她身上背着江夏王世子小痣的逸闻,又叫文帝指给魏国公,如何去攀附河间王府呢?
“我再想想,不会耽误了你的前程。”
魏国公当日就觉得河间王府很好,目光慈爱地看着对自己撒娇的女孩儿。
“若叫我说,不如……”
这韦洛果然就满足地仰脸笑起来。
她本生得美丽匀净,美目流连之间,又有头上的一点珠光宝气的透明的光影投落,带着叫人喜爱的柔媚多姿,她拉着魏国公笑嘻嘻地说了许多好听的话,见魏国公果然老怀大畅眼里再没有了别人,便急忙目光闪烁地说道,“不如就说,是您撞见了江夏王世子与七丫头的丑事,江夏王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,陷害您!”
“这……”
“如此,不仅我与您之间可以分明,且您就是吃了极大的冤屈,陛下委屈了您,多少会心中生出后悔,这国公之位,没准儿还能还给您。”
韦洛继续卖力地说道。
她本十分聪慧,魏国公素来信重她的主意,听了这个果然沉吟了起来。
“不过是个庶女……行事不检逐出家门就是,也不会叫国公府蒙羞。”
韦洛还在劝他。
“果然是个贱人。”
她才要说一说无毒不丈夫,再说一说她听见信儿韦妃就要回来,就听门口传来了一声冷笑,她心中一惊急忙回头,却见此时大门被一脚踹开,一个提着烧火棍的明艳女孩儿走在最前头,目光之中充满了愤怒,见了她就大步上前骂道,“再没有见过这样的贱人!
哄着人家父亲去谋害自己亲闺女的!
你是个什么东西?!”
她一把把烧火棍给丢在一旁,上前就提住了韦洛的衣襟。
韦洛从来被宠爱长大,哪里见过这个,顿时花容失色!
“你竟敢如此祸害七妹妹,我们都听见了!”
如馨揪着眼前美丽少女的衣襟,劈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骂道,“贱人!”
“做什么?!”
见韦洛叫如馨一耳光就抽地上去了,衣裳散开狼狈不堪,捂着脸哭起来,魏国公顿时大怒,指着如馨厉声道,“你还有没有规矩?!”
“规矩是做给人看,这个不是人,是贱妇!”
如馨本就不是个好脾气,当年与如玉不和的时候那都是冷言冷语,眼下见魏国公竟然护着韦洛顿时眼睛就红了,梗着脖子指着地上的少女与魏国公对嘴嚷嚷道,“她谋害七妹妹我们都听见了!
大伯父竟然想要纳这个东西做妾?国公府还有没有宁日?!
我说大伯父怎么干得出这样的坏事,原来都是你这个东西撺掇的!”
她气得团团转,只是从来没有骂过人,只能拿几句话来颠三倒四地说。
既然不能动口,那就动手好了。
如意笑嘻嘻地站在后头,叫随自己而来的王府侍卫把住房门谁都不要进来阻止,自己提起了烧火棍殷勤地放在了姐姐的手里。
魏六姑娘打狗棍法出神入化,此时不用更待何时?
果然烧火棍入手,如馨眼睛就亮了,提着棍子照着韦洛的身上就抽,嘴里骂道,“叫你害人,叫你害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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